为了不伤她分毫。海底崩塌时,苏灼背着昏迷的苍梧跃出水面。九重天上悬着血红的灭魔阵,
赤芍的声音从阵眼传来:「用弑神剑杀了她,你还是仙界战神...」
苍梧突然睁开妖异的紫瞳。苏灼的魔纹却褪得一干二净——最后一页婚书在她掌心燃烧,
露出夹层里的小字:「苏灼以魔核为祭,换苍梧百世清明。」落款是她七岁那年,
沾着母亲的血。四无妄海的水像活过来的刀子,剐得苏灼睁不开眼。
苍梧的血混着魔气在海水里洇开,凝成细小的红珊瑚。“松手!”她踹开缠上脚踝的水草,
那东西却越勒越紧,“这破规矩到底谁定的?”苍梧的嘴唇冻得发紫,
手指在海岩上抠出血:“每日互饮心头血……月圆夜必双修渡气……”话音未落,
苏灼突然咬破他手腕。“喝!”她捏着他下巴灌进去一口血,“今日份的。
”咸腥味在喉头炸开,苍梧的睫毛颤了颤:“你倒是会钻空子。”“规矩只说互饮,
又没说怎么饮。”苏灼抹了把嘴角,突然僵住——海底岩壁上浮出密密麻麻的血字,
正是苍梧的笔迹。火折子照亮岩洞时,苏灼的指尖陷进苍梧背上的伤疤里。“仙界打的?
”她数着那些交错凸起的鞭痕,“三百道,倒是讲究。”苍梧闷哼一声,
把她的手腕按在石壁上:“别乱摸。”“现在知道害臊了?”苏灼扯开他衣领,
魔纹已经爬上喉结,“当年把我按在天池边上药时……”话没说完,岩洞突然震颤。
三百具白骨从地底钻出,每具都套着仙界的锁魂甲。苏灼抄起块碎石砸过去,
白骨却齐刷刷跪下:“恭迎魔尊归位。”苍梧的剑比声音更快。
剑尖挑开最近那具白骨的战甲,露出心口处熟悉的魔纹——与苏灼的一模一样。“这是我?
”她掰开白骨的指节,里面攥着半枚玉簪,“上个月刚丢的……”月光穿透海水时,
苏灼的魔纹开始发烫。苍梧的呼吸喷在她后颈,
手臂勒得肋骨生疼:“双修不是这么个修法……”“那该怎么修?”她反手扯开他腰带,
“像在凡间那样,你给我喂绝情散?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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